氧叔刷微博看到消息说斯嘉丽·约翰逊女神订婚了!首先是祝福寡姐,不过叔发现寡姐最近颜值下滑得厉害。这还是那个让万千网友吹爆神颜的寡姐吗? 同样是金发饱满的肉弹美人,斯嘉丽·约翰逊逊经常被拿来跟玛丽莲·梦露进行比较,有着21世纪的玛丽莲梦露之称。但是她就没有像梦露美到倾倒众生那么顶级,为什么? 硬件架构决定美貌等级 1.天真性感尤物与智力少女 首先,氧叔带大家来分析下两位美人的硬件条件。 梦露的整体架构是便幼态的。她是一个典型的短圆脸,人中短,下巴短,甚至额头也有点短。所以改变造型之前看起来有些傻傻的,钝钝的,局促小女孩的感觉。 后期通过发型的打造,解决了梦露面部布局局促的问题,浅色发色将视觉重心发散了,面部也变得舒展起来。同时应该是微调了鼻头和下巴,增加了五官的精致程度。 梦露整个脸部都非常符合马夸特面具。这里不是说符合这个面具比例的就是美人,反之则不美。而是符合这个面具的比例,大概率是长得好看的人。 而寡姐其实从小就长了一张成熟风情脸,在氧叔之前讲过的面部底层代码里,这样的架构是典型的熟龄架构。 可以看到,相比起梦露的短圆脸,寡姐是一个标准的菱形脸。所以即使是小时候奶乎乎的寡姐,给人的感觉也是早熟智慧少女。虽然甜美,但是看起来很精明很剔透的感觉。 同时寡姐的面部线条其实不如梦露流畅,特别是随着年纪的增长,颧弓外扩越来越明显。 2.软件条件决定气质走向 梦露的招牌妆容是乌黑的眉弯、苍白的皮肤 、闪耀的红唇以及一颗美人痣。缩短眉头以拉宽眼距,进一步营造天真朦胧感。 眼睫毛的塑造是梦露妆容的重中之重,可以看到眼睛后半截的睫毛比前端更长,进一步起到拉宽眼距的效果,同时营造忽闪忽闪的眼神及迷离感。 寡姐瞳距更近,通过表情管理可以打造眉压眼的效果,塑造智力感的蛇蝎美人角色。 要塑造甜心感只有上半张脸不用力,但是寡姐嘴唇形状和下半张脸的形状原因导致她的甜美始终有紧绷感,她的嘴唇在闭合状态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很用力的感觉,嘴唇像是有点包不住的样子。 我们可以看看这张《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剧照,寡姐的演技没得说,但是和维米尔的原作相比,就感觉是偷穿了人家的衣服。 原因就在于原作中的少女面部圆润,且朱唇轻启,欲说还休。寡姐的嘴唇是一种刻意放松的状态,反而显得味道不对了,精明感的长相强凹天真少女真的有些困难。 人们之所以经常将寡姐跟梦露并列在一起,是因为她们都是性感肉弹挂的美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她们走的其实是相反的两条性感路线。 比如你看同样是笑,梦露标志性的笑容是张嘴大笑,而寡姐标志性的笑容是邪魅一笑(对不起这个描述有些喜感)。 梦露的标志性仪态是整个人都松弛、放松到极致,慵懒娇憨。 寡姐的性感则是充满挑逗和进攻性的,好像在邀请你跟她进行一场游戏,即“我知道我很美,不介意陪你玩玩”。 所以,她们一个走的是天真不设防的性感路线,另一个则走的是危险魅惑的性感路线。 性感是一种本能的诱惑,孩子气的生命力是性感,让人想要一探究竟的诱惑也是性感,性感之间无高下之分,梦露和寡姐的性感也都足够吸引人。 那么,为什么梦露能够成就一代传奇,寡姐却尚未达到这个高度呢? 成为传奇美人真的美好吗 在这个部分,氧叔觉得有三点原因。 首先是圈层因素,女明星的魅力是否能最大限度圈到粉,说到底其实是美的兼容性是否足够的高。 审美对象的特征指向不同的特质,给到审美者一个关于价值观的决策流程。我认同审美特征的价值指向则认同该美感,反之则不。 拿梦露来举例,梦露流露的无心机感,天真朦胧感,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一个大号的秀兰·邓波儿一般,指向的其实是娇憨不设防,价值取向则是模糊的,对审美者来说也是易于亲近的。 拿赫本来说的话,她的古典美的内敛含蓄、现代女性的自律和独立精神碰撞之后恰成了一种清纯禁欲感的美,优雅之美。指向也是无攻击性的,所以梦露和赫本的美兼容性就比较高,普遍人可以欣赏。 而寡姐的美则是攻击性+撩拨型的性感,相对来说兼容性没那么高。这个部分涉及到关于审美者的认知部分,假如审美者认可性感不是下流之类观点,他/她完全可以欣赏寡姐这种攻击型的性感,甚至是蒂塔・万提斯这种色而不淫的极致的女性美,而不是单纯欣赏某一种或特定几种审美趣味。 其二,符号化。即使你没有看过玛丽莲梦露的作品,你也会对她的形象了然于胸,因为她本人就已经是20世纪50年代的流行文化符号之一。 所谓符号是指人们共同约定用来指称一定对象的标志物,它可以包括以任何形式通过感觉来显示意义的全部现象。符号不只是符号本身,更是一种语言。 梦露成为符号的最大功劳,是在她死后40年人们对其形象的不断描述和使用。 这跟梦露生前被安排的一系列角色有关,在那个战后年代她饰演的全部都是美丽傻瓜一类的甜欲角色,完全为男性的凝视而制造。 梦露的美,是一种无用的艺术,她是一只纯粹的花瓶。这并非梦露本身的性格,她也不满足于此,但是她无能为力。 寡姐则不同,寡姐的名气不单纯依托于美貌,而且依托于她在表演工作上的突破和努力。美貌之于寡姐乃是工具,是武器,并非目的。 她的事业不单纯为了美丽存在,所以她富有进攻性,个人特质也更复杂,作为“符号”功能层面的指代也更加丰富。 大众文化的研究者认为,作为大众文化符号的意义,不在这个符号的完美。它本身的美学基础越是不足,越是简单直白,就越是在消费使用中具有循序渐进的潜能。 比如柠檬本人可能没到自己会在21世纪变成一个动词,“我柠檬了”。 梦露是这种符号的一个成功例证,寡姐则很难这样被符号化。没能生在一个“智力也性感”的年代是梦露的不幸,而生在这样的年代是寡姐的幸运。 讨论完了符号化之后,我们再来聊聊符号的消解——庸俗化。 传奇不是从此山水不相逢,而是我不在江湖,江湖却一直有我的传说。 这种传说是既定的符号被不断消解的过程,在重现、重组的过程里符号将会挟带越来越多的信息,符号本身的面目则变得模糊不清,沉入历史的深处最后变成无人了解的真相。 比如梦露的面目在模仿秀里不断重现,在波普艺术里不断重生,甚至成为粗制滥造的城市雕塑。 安迪-沃霍尔创作《玛丽莲·梦露》的丝网版作品,单调、无聊和重复,传达的是虚无的感觉,有鲜明的现实感和随心所欲的时代气息——既然庸俗那么就庸俗到底。梦露由此也成了美国文化的象征之一。 从此她就不单纯是一个金发肉感美人,而是和美国流行文化挂钩到一起,成为了一条注脚。 要让一件事物在大众文化里获得永生,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其庸俗化,消解其本来面目,赋予它更苍白的内核,甚至徒留躯壳,从而成为大众文化层面的“传奇”。 寡姐不能。一,时间尚不够;二,人尚活跃,唯有美人退隐江湖,大众才会开始蠢蠢欲动;三,强硬的内核让她难以被消解,个人特质已经盖过了美貌。 传奇美人的悲剧在于,红颜多薄命。美人的传奇不属于自己而属于大众。所以,成为传奇美人说不定真不是每个女明星的夙愿。 毕竟相比起在赛博朋克的世界里以不属于自己的灵魂复活、永生,在自己有限的生命里好好创造才是正解,谁在乎千古之后有谁记得这个名字,今生精彩就好。 这样看来,寡姐颜值下滑也没什么可嘲的,毕竟人家的成就普通人已难以望其项背,而美貌说不定是人家最不在意的那一项。 相比起成为人人口中的那个“美丽的傻瓜”,还是做一个敢于争取的21世纪女性更带劲吧? (责任编辑:) |